风甜

想做女流氓.(佛系更)

【轩我】笼子


追妻火葬场/金主文学/娱乐圈/HE/有私设


冷淡迟钝总裁轩x 演员

一个不敢认爱的小傻瓜和不敢说爱的小笨蛋的故事


01.

宋亚轩将合约推过来时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随后心口就泛出细密的疼。



这种场景其实不是第一次了,我们之前就订过了包.养协议,时间为三年,那段时间里,托他的福,我从一个小透明成功跻身一线。



可是距离上一个合约过去已经几个月了,没想到这种场景又一次上演。只是不同的,几年前是他的助理坐在我面前,我旁边还有经纪人接洽,而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他,且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不清楚他之前有过多少像我一样的情人,也不清楚他们会不会像他今天对我一样的来来回回签订协议,会度过多少温存的夜晚。但我实在是懒得去想也厌烦了这种感觉,甚至在后期的那段时间里,我们闹得很不愉快。



我有点想笑。



“小宋总这是什么意思?”



他抬眸有些似有若无的歉意藏在里头,他转着大拇指上的戒指盯着我,没说话或者在思考怎样开口。



“我知道了,反正你说过我们的关系基于各取所需,决定人也只有你,小宋总现在又有需求了,需要我这个没有别的用处的人回到你身边了,不惜屈尊降贵不用助理,想让我早点办事吗。”



他听出了我话里话外的讽刺,出奇的没有像以前一样冷下一张脸,他露出了很少见的那种温和的表情,他说:“郑鸢,这是婚前协议,我们结婚吧。”



我打眼看了一眼纸上的大字,深吸了一口气,撕碎了那几页纸,拿包拍在桌上的声响似乎才刚刚惊动面前的男人,“有意思吗宋亚轩?”



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有意思吗,用我曾经对你的感情羞辱我有意思吗,在我的世界里来去自如有意思吗



我收拾东西准备走,声音大得旁边的人忍不住投来打量的目光,但我也不在乎了。



我走到他旁边时,他拉住了我的手,犹豫着要说什么,我甩开了他。



02.

那时的郑鸢还是个受人欺负的小演员,没有金主长得漂亮,受人嫉妒挡别人的路,吃了不少的苦头。


郑鸢在一场不大的酒会上被人下了迷药,那酒会不是什么名流巨星多的场子,按理说宋亚轩是不会到的,但主办的人和他有个不大不小的合作,他受人委托来撑场子,瞥见了从几个小总裁手里逃出来的郑鸢。



脸上挂着泪痕,整个人都在发抖,靠着墙冷静。



那确实是顶好看的一张脸。



宋亚轩即使不是这种卑鄙的人但也对下三滥的手段或多或少的了解过,他不是好好君子,不会好心救人,只在心里对这些小辈画了个叉继续品酒,看看事情能怎样发生。



让他都有些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远处的郑鸢用着全力掐着自己胳膊,摸到了旁边桌子上切蛋糕的刀闭着眼睛往手臂上划,疼痛使她暂时的冷静下来不至于被药物控制,几个小总裁满脸笑意的逼近,她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是宋亚轩的。



在这样一场小酒会上宋亚轩的地位无疑是不可对抗的,只一个眼神就清了那些小喽啰,他扶着郑鸢到刚刚的座位上休息。



郑鸢在之前的一场陪跑的颁奖上见过他,完全不输明星的脸和强大的气场给过她不小的震撼,起码和刚才的那些人肯定不是一个水平的,她迷迷糊糊地想。



她轻声说谢谢,宋亚轩问她联系人助理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受不住的昏睡过去。



他叫助理给人订了楼上的一间房,交代了些事情自己离开了。



郑鸢第二天醒在酒店,脑子里还是昨天的画面,房间里似乎还有他身上男士香水残留的香气,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的利落,对面的桌子上有早餐,还有一张有着电话号码的便利贴,郑鸢抑制不住的心跳得有些快然后在看到了落款是他的助理后又泛出了点失落。



她打了电话过去,助理说了一个地点,让她收拾好了过去。



她看到等候的人并不是宋亚轩。



郑鸢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了太多人和事,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人,一个眼神她就能判断出对方的目的,在这样的圈子里,情感早已被遗忘成最不重要的东西,可就在昨晚,就在现在,名为感性的东西一点点快要侵吞掉她。



危难时的一双手一个怀抱,足以让她铭记很久很久。



助理微笑着给她递了那份改变她人生轨迹的协议。



助理让她好好考虑,让她考虑好了之后给小宋总打电话,她得到了联系方式,却在那刻失去了她想要和他构建情感联系的机会。



他们只能有这样一层关系。



一周之后她打了电话过去,宋亚轩像是早预料到一般,第一句话是“确定了吗”,你看,从一开始郑鸢就溃不成军。



那之后她住进了宋亚轩买下的一间别墅,是欧式别墅,是她最不喜欢的风格,但她也欣然接受。在完成她床伴任务的同时她在圈子里的地位也在一点点提升,只是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



宋亚轩工作很忙,也不常在这里,偶尔可能隔几天夜里回来,折腾半宿然后在郑鸢旁边睡下第二天又早早出门。


郑鸢想他可能不是很想让人知道他们这档子事,也从没作出任何逾矩的行为,她乖乖的呆在宋亚轩为她准备的笼子里,变成了一只雀儿,她也从没奢求过一个名分。



宋亚轩温存过后会吻她,也问问郑鸢最近怎么样,想拍什么戏,需要什么,他对这个乖觉的情人很满意,不会吵闹任性,不会谈喜欢和爱,身体上的契合也让郑鸢对他的吸引越来越重。郑鸢在他身下时,他有时会产生一个念头,想把她就变成一只真正的金丝雀,就牢牢捆在他身边哪都不能去。



他也会被自己成倍增长的占有欲吓到,他需要理性,生活和情感都要理性。感情对于他来说过于麻烦,所以情人是一个最适合不过的选择。



宋亚轩的人拍到郑鸢和同组的男演员比较亲密的照片那天宋亚轩正在气头上,他把这些归结为生意上的不顺。



郑鸢回到别墅之后就感受到了房子里的低气压,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宋亚轩那么早回来。



宋亚轩淡漠的看着她,示意她过去。



郑鸢被按在落地窗前。



洗完澡后已经十一点多,她躺在床上研读剧本,刚刚宋亚轩没说一句没多一个表情就开始发狠,她察觉出了不对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惹到他了。



宋亚轩从浴室出来正对上郑鸢疑问的眼神。



“先生…怎么了?是今天心情不太好吗…”



“没,抱歉,是我没控制好。”



郑鸢摇头,就当这段插曲已经过去。



“先生,我过几天要去邻市拍一部分戏,可能要一个月。”



“…这么久?”宋亚轩有些不愉快。



他从背后抱住郑鸢,说快点回来。



也许是一切都太过美好,郑鸢大着胆子转过身去,第一次主动吻了他。



然后一个人的浅尝辄止变成了两个人的深吻。



她问:“先生,你喜欢过人吗?”



宋亚轩想了一会说没有,“我有点情感障碍,而且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谈感情,这太不重要也太脆弱了,成年人,应该现实点,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



“而且很麻烦,我会忍不住摆脱关系。”



郑鸢第一次和他撒了谎,她说:“我也觉得。”



郑鸢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即将成为泡沫的美人鱼,在吻了王子之后,在偷尝禁果之后。



郑鸢的戏二十多天就拍完了,她发微信告诉宋亚轩说提前回家了,宋亚轩让郑鸢去公司找他一起吃饭。



她又看了一遍信息,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全副武装,又亲手做了午饭打包好去他的公司。



宋亚轩看到郑鸢手里的便当盒子时反应不是郑鸢想的那种惊喜,他说:“不用你做这些。”



郑鸢突然想到这句话宋亚轩似乎经常对他说,在她拍了几遍落水的戏后感冒时没有心疼心疼她而是说不用你这么累。不用你浇花,不用你工作,不用你知道。



不用你做这些。



就是说我只需要把我自己给你就可以了,只需要按你的要求让你满意就好了。



其实我怎么样不重要,对吗?



郑鸢再一次看到宋亚轩那么生气是在几天之后,还是因为那个男演员。



“郑鸢,你是觉得作为情人就可以和别的男人随随便便那么亲近了吗?”宋亚轩手机里是热搜上点进去之后的照片。



“先生,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朋友都快贴一起了?那我看不到的地方他是不是已经把你…”



“宋亚轩!”郑鸢第一次脱去乖觉的外壳吼了他。



她红了眼眶。



宋亚轩,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我都接受了,就算我对你的爱意不敢宣之于口,你又怎么能不相信我。



手机铃声响起,经纪人已经到门口叫她出去嘱咐一些事情,她擦擦眼泪说好马上过去。



是普通公关,她回到房子里,宋亚轩正站在刚才的地方一动不动,手里握着她的手机。



看她回来宋亚轩将手机递给她,郑鸢接过。



屏幕上赫然显示了几条未读消息

【我觉得你要是真的喜欢宋亚轩还是实话实说吧】

【这样僵着你多难受啊。】

【况且总有他知道的那天的,你还不如早点结束早点说破,别跟自己较劲了。】



是闺蜜发来的。



“郑鸢,我说过的,我不需要爱人,我只需要情人…”宋亚轩有些自我怀疑的说出口这句话,像是在反思自己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郑鸢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抬头宋亚轩在盯着她,她逃了。



她很多天没有和宋亚轩见面,通电话。



再接到他的电话时她说结束吧,反正就剩不到一年了。



“郑鸢,我们的关系基于各取所需…决定人也只能有我。”他有些口不择言,已经想好的一堆说辞在真正和郑鸢讲话时早已抛到一边。



“好。”郑鸢苦笑着答应他。



她又搬回了禁锢她爱意的笼子里,两个人的交集变成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仅有的晚上,她每次都看宋亚轩似乎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有。



三年的时间到后,郑鸢急迫的逃离了那个笼子。



03.

郑鸢离开,宋亚轩看着桌子上的碎纸,掏出手机幽幽地给张真源发微信说你这啥破招啊一点都不管用。



他用几个月的时间,终于捋清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心绪,终于开始认识到喜欢和爱。



他的人生顺风顺水,被人羡慕,他得到的一切都太过容易,也很少失去什么。



他不会表达爱,也不敢面对爱。



宋亚轩开始去学着如何爱一个人。



在把人弄丢了之后。




04.

经纪人告诉我宋亚轩又在外面等我,这个月好几回了,实在挡不住出去说清楚吧。



他拿了一大捧黄玫瑰,入秋的风凉,他脱下西服外套给我。



“你听我说。”他紧紧抓住我的手。



“你听我说…”像是小心措辞了好久怕被人下逐客令,“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想和你结婚的,想和你在一起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可能我太着急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好久了,但是我好像也爱你好久了,只是我可能真的太迟钝了…”



“我把握不好说爱的时间,把握不好做什么,你看,我做的所有事情都那么不合时宜。



“我知道错了。”



“给我个机会。”



“…玫瑰不给我吗?”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有些失态的塞到我手里,又有些窘迫的低下头,像个认错的孩子。



“对不起,我忘记了…”



我已然了解他,他在努力的爱人,虽然很笨拙。



我和他说,



“宋亚轩,你太迟了。”




05.

我的微博又一次炸锅,不知道是谁发出来一张模糊的照片,也足够看出来上边的人是宋亚轩和我,是我们并肩走的样子。



热搜词条多是包养啊情人啊一类字眼,我说正常公关就好,经纪人说不用了,让我看他的微博。



【没有的事,是我在追求郑鸢小姐,律师函已发】



然后网络上的风向又开始变化。



我接到了宋亚轩的电话,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开口还是抱歉,“我怕蔓延太快对你影响太大,自作主张,对不起。”



“没有,谢谢你。”




06.

我对酒会的印象实在不算很好,非要参加也会在能躲的时候躲起来,就像现在我一个人跑到了天台。



一阵熟悉的男士香水气味,我又被披上了一件外套。



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是谁。



“郑鸢,再给我一次机会,和我在一起吧。”

“我做的不好的都改。”

“我离不开你。”




“成年人,应该现实点,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故意气他。




他紧紧抱住了我,像是要把我嵌进身体里。


“你就当我是个小孩儿吧。”

“我需要爱。”

“更需要你爱我。”

“我需要你。”

“我爱你。”

他打断了我口中那些他曾说过的混账话,终于将很久以来想说的话一吐为快,急切的语气都染了哭腔。



去他妈的情感障碍。



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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